不知道是氣氛還是情慾,左邊有對男女已經擁吻了起來。
「你看。」我偷偷的指向那對男女。
『哇喔,好激烈。』你笑笑。
繼續言不及義的聊著,直到酒沒了,你答應要幫我找個住的地方,
到了商務旅館,櫃檯說剩下一間四人房,要了那間房,我想我們應該會一人睡一張床。
到了商務旅館,櫃檯說剩下一間四人房,要了那間房,我想我們應該會一人睡一張床。
但似乎不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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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是個悶熱的城市,可能因為喝了點酒,我覺得渾身濕黏,一進房便去浴室洗澡,
洗完澡包著濕髮趴在空的那張床上看CSI。
洗完澡包著濕髮趴在空的那張床上看CSI。
「唉......真是全身痠痛。」忙了一整個星期,還坐車到台北,真的是有點累到了。
『我幫你按按吧!』沒等我答應,你坐上床沿,溫熱的大手直接就覆上我肩頭。
「嗯,好啊。」我爽快的答應。
意外的令人感到放鬆,你的手好厚實,頸肩似乎真的輕鬆不少。
為了要讓你方便按摩,我起身坐在床上,你坐在我身後,呈現一幅輕易就能抱住我的景象,雖然你沒有這麼做。
按摩的力道適當,我享受你的服務,恣意的發出舒服的嘆息,
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近似呢喃的聲響太誘人,在不知不覺中,你越靠越近。
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近似呢喃的聲響太誘人,在不知不覺中,你越靠越近。
「我累了,要睡了。」我突然的宣布。
由於另一張床沒有枕頭跟棉被,所以我直接上了你剛剛躺的那張床,
關燈、拉上被子、閉上眼睛,裝傻,躲避你的可能的攻擊。
關燈、拉上被子、閉上眼睛,裝傻,躲避你的可能的攻擊。
沒想到你沒有躺到另一張床,而是拉開被子,躺到我身邊,饒富興味地看著我。
我緊張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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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挺挺的躺著,我試著平順自己的氣息,你靠到我身邊,側躺著。
『你好香』,你的臉湊在我的耳旁聞了起來,甚至用鼻尖磨蹭著我的耳朵。
「嗯......」緊張放大了我的知覺,一股電流似乎從你接觸到的那一點擴散開來,
禁不住發出那照你的說法像是小貓咪嗚、細碎的呻吟聲。
禁不住發出那照你的說法像是小貓咪嗚、細碎的呻吟聲。
可能是那樣的反應鼓勵了你,唇開始輕輕的舔弄我的耳垂,
細碎的吻落在後頸、落在耳後、落在肩頭,終究是烙印在唇瓣上。
細碎的吻落在後頸、落在耳後、落在肩頭,終究是烙印在唇瓣上。
「唔......」腦袋無法思考,電流般的觸感透過你的唇傳至全身,口不自覺的微啟,
讓你的舌有機可趁,就這麼溜進來。
讓你的舌有機可趁,就這麼溜進來。
其實我不喜歡喇舌的,也很多對象問過我是不是不喜歡親吻,
剛開始自己沒有發現,但原來我是不喜歡自己的口有被侵入感覺,那讓人感到不自在。
剛開始自己沒有發現,但原來我是不喜歡自己的口有被侵入感覺,那讓人感到不自在。
但是,我卻讓你的舌恣意的進入,
不管是我的口、我的耳、頸間、鎖骨、乳尖,甚至是腹部、大腿內側、陰戶......
不管是我的口、我的耳、頸間、鎖骨、乳尖,甚至是腹部、大腿內側、陰戶......
下體淫水氾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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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終究是進入了我。
可能是因為酒精,也可能是因為你在我的體內,雙頰總是泛著潮紅。
忘了到底怎麼了,只記得你不斷的進出,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
如同你先前開玩笑的跟我說,一向都是對方投降,你從沒輸過。
如同你先前開玩笑的跟我說,一向都是對方投降,你從沒輸過。
酒精在我體內發酵,加促慾望的燃燒。我翻身騎在你身上,忘了自己是誰,
忘了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,忘了自己原是一個內斂的人,忘卻所有的事情,只記得不停的搖擺著臀。
『我會很久喔。』突然想起你曾經這麼說過,我像是想打破你的說法般,瘋狂的搖著腰。
事後我告訴你,懶惰如我,這樣的情形還真是少見,反正總是男人先認輸。
『小貓變成野豹了。』你說,一邊笑著撫摸我的臉。
「不過在你懷裡還是小貓啊。」
我窩到你懷裡,細細的笑著,就像貓。
忘了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,忘了自己原是一個內斂的人,忘卻所有的事情,只記得不停的搖擺著臀。
『我會很久喔。』突然想起你曾經這麼說過,我像是想打破你的說法般,瘋狂的搖著腰。
事後我告訴你,懶惰如我,這樣的情形還真是少見,反正總是男人先認輸。
『小貓變成野豹了。』你說,一邊笑著撫摸我的臉。
「不過在你懷裡還是小貓啊。」
我窩到你懷裡,細細的笑著,就像貓。